卡布•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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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米】重案集(07)

前文见合集

今天有点晚,没捉虫,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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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清晨的阳光升起,阳光透过窗帘照到阿尔弗雷德的床上。

阿尔弗雷德理了理写完的几张结案报告,因为犯人还没有接受审讯因此阿尔弗雷德没有直接收入牛皮纸袋。他侧身按了按呼叫铃,不一会儿就听到了脚步声由远及近,医生推门而入。“恢复的不错,如果自己觉得没什么问题可以办出院手续了。”医生给他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后,叮嘱道:“但是注意肩膀不要有太大动作,就目前恢复情况来看,恢复后应该不会有长期影响。头部这回撞击伤没有引起不良反应是不幸中的万幸,如果可以请不要让头部再次受到剧烈碰撞。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开假条,交给你们局长你应该就不需要继续出一线外勤了。”医生一看就很有经验,如此说到。

阿尔弗雷德摇头拒绝了,谢过医生。从床上爬起来,拿手机看了眼时间,思索着时间是不是太早了,但最后还是给亚瑟打了个电话,让他带一套便服过来,自己打算出院。亚瑟声音略有些疲惫,显然也连夜赶了尸检报告。亚瑟听了他的请求,略微犹豫了一下,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拉开窗帘,窗外太阳从不远处的地平线上将将露了个头,金色的光线给天边镀了一层粉边,城市笼罩在宁静的阳光中,一天前血腥的夜晚似乎从未发生过。

阿尔弗雷德脑内不受控制的开始播放昨晚拾回的零星回忆片段,不明身份的黑衣人,黑暗中连续不断的枪声,自己在奔跑时大口大口的喘息声,伊万染血的侧脸,伊万明灭不定的眼神,伊万的声音,伊万的眼泪...满脑子都是伊万的阿尔弗雷德烦躁的转过身,走回到床头柜边收拾桌上的慰问品。

有队里送来的花束,挂的卡片一看就是本田菊写的,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的笔记。本田菊下面应该是贝什米特兄弟俩——基尔伯特潦草的签了个名,写了简短的一句话大约就虽然觉得他死不了但是还是注意点好;路德维希则显得更加拘谨,简单的写了一句早日康复。而后是王耀拿过来的一带苹果——就是刚刚伊万削的那一袋。亚瑟和他以前受伤的时候一样,放了张打印的卡片,阿尔弗雷德严重怀疑这种卡片在亚瑟家有一整抽屉,每次他一受伤就抽出来一张一放——哦,弗朗西斯先生一般都在地下签个签名表示一下。

抛却局里几张其他队伍以及上层的慰问信,一张格格不入的黑色信封映入阿尔弗雷德眼帘。他拿起来看了看,信封上没有署名,阿尔弗雷德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朝着阳光找了找,深色的信封使里面的信纸淡淡的显现出来,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品。阿尔弗雷德小心的拆开信封,里面依旧是一张黑色的信纸,上面似乎是剪裁报纸后拼贴出来的话——深探秘密者,死。右下角突兀的贴着一个狼爪痕标记,阿尔弗雷德仔细研究了一下,没看出什么名堂。

除了那个标记外,基本就是标准的恐吓信,阿尔弗雷德嗤之以鼻,他收到的恐吓信都能印一本杂志了。他把信纸折叠起来塞回信封,想了想扔进苹果袋里,不打算让亚瑟看到。不一会儿,门口传来敲门声,阿尔弗雷德喊了声进来吧,亚瑟穿着便服推门而入,把衣服得给阿尔弗雷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确认他脑袋没撞傻以后摆摆手让他赶快换上,麻溜滚回警局,案子快结了全队上下忙的要死。

阿尔弗雷德脱下病号服,脱衣服的动作让他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疼,于是他可怜巴巴的看着亚瑟,亚瑟被他盯得不耐烦,无奈的上前帮他穿上套头衫,恶狠狠道:“知道疼还这么乱来,就不应该帮你!疼死你你就记住了!”

阿尔弗雷德对亚瑟端前辈架子刀子嘴豆腐心的德行了解的一清二楚,阿尔弗雷德初来警队,那时候亚瑟还在出外勤,算是阿尔弗雷德的半个师傅。后来一次行动,亚瑟为了掩护警队的撤退受了重伤,医生建议不要再做剧烈活动,本来亚瑟想直接退出警队,但阿尔弗雷德极力挽留。于是亚瑟进修了一年多法医专业,重新做了队里的法医。

两人也算是出生入死,关系亲密。其实那时亚瑟不只有阿尔弗雷德一个徒弟,还有个金发的男孩子性格腼腆,和阿尔弗雷德这个咋咋呼呼的麻烦精在一起显得不那么显眼,名字叫马修·威廉姆斯,是阿尔弗雷德的第一个搭档。但同样在亚瑟出事的那次任务后失踪,阿尔弗雷德曾经疯了一样寻找,亚瑟也一再上交档案要求警队再次搜查现场,表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了。

警队高层也对此事高度重视,搜查队反复搜索,最终只带回来一句烧焦的男尸,经过DNA的鉴定,警队给出的结果确认是马修。

马修死了。

马修也没有什么家人,按他自己的话说警队就是他的家。警队将马修的墓葬放在了烈士陵园的角落里,追悼会那天阴雨绵绵,阿尔弗雷德站在墓碑前,任由雨水从发梢低落,警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亚瑟在不远处举着黑伞,雨水落在伞面上发出有节律的声响。

阿尔弗雷德仰起头,泪水混合着雨水滑落。亚瑟默默的看着,背过身去走了。队里的人也默默的离开了。

雨越下越大,阿尔弗雷德独自一人站在滂沱大雨中。

也就在那时,阿尔弗雷德终于清楚的意识到死亡与自己的距离如此近——只隔着一座墓碑。从那以后,阿尔弗雷德的外勤开始有些不管不顾,怎么危险他怎么干,亚瑟再怎么阻拦阿尔弗雷德都只是笑嘻嘻的表示自己只是想提高办案效率。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伊万的到来。

伊万是从别的队里调来的。伊万在警校比阿尔弗雷德大一届,众所周知的关系不和——原因是两人在一次校内格斗擂台的冠亚军争夺上打成平手,仅此而已。阿尔弗雷德那年刚好升副队长,伊万从别的队空降成队长,阿尔弗雷德多少有些不服,两人一度闹得水火不容鸡飞狗跳。

但这似乎也转移了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伴随着两人鸡飞狗跳的日常——或者说阿尔弗雷德单方面的找茬,阿尔弗雷德的注意力从不要命转换为在和伊万的各种比拼上取胜——无意识的转移,但队里没有人觉得这是件坏事。

亚瑟一度因此对伊万抱有不错的印象,当然,不包括最后把阿尔弗雷德拐走这件事。

 两人走出医院的大门,阿尔弗雷德突兀的说到:“亚瑟,帮我跟伊万请天假。”

“怎么了?”亚瑟问道,“你还没有找王耀做例行的心理评估。”

话刚说出口,亚瑟就反应过来,改口道:“没事,你去吧,我跟伊万说一声。”

阿尔弗雷德笑了,拍了拍亚瑟的肩膀,把写了一半的结案报告和王耀送的那袋苹果交给他,拜托他仍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嫌疑人要是醒了打我电话,”阿尔弗雷德想了想说到。

亚瑟道:“没事,警队里人多着呢,放假就好好休息。”

阿尔弗雷德摇头:“听我的,醒了打电话叫我。”亚

瑟知道自己和他说不通的,无奈的点点头。

两人在医院门口分别。 


15

阿尔弗雷德顺着街道溜达,在街角的十字路口拦了辆出租车,告诉司机自己要去市郊的墓园,司机点头,车子启动了。

阿尔弗雷德每年这个时间都抽空去给马修扫墓。他不喜欢和警队其他成员一起去,他受不了压抑的氛围。警队成员每次不得不提到马修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神色,这让阿尔弗雷德感觉很不好。 

司机不久后把他放在墓园的不远处,拍了拍他的肩膀,掉头开走了。阿尔弗雷德不太习惯接受陌生人的善意,步伐有些僵硬的走入墓园,在角落的墓碑前坐下,一时无话。

“我来看你了,兄弟,”阿尔弗雷德斟酌道:“今天有空,所以就今天来了。没带什么东西,”阿尔弗雷德尴尬的笑了笑,“我想你不会介意的,你也知道我丢三落四的。”

风吹拂着远处的松树,墓园一片宁静。

“前两天我受了点伤丢失了一个月的记忆,”阿尔弗雷德再次开口,“但是我没猜错的话,我应该是和伊万在一起了。”阿尔弗雷德忍不住笑了笑,“我知道这种说法很古怪,但是我确实没法确定。伊万嘛,你应该知道的,上次来的时候我应该还和你抱怨过——为人冷淡,没什么人情味。当然啦,打架很出色。我在警校的时候,啊你也是警校的跟我还是同一届,你跟我说过,但是谁叫你那么安静啦,我都没怎么注意到你。想让我记得你也不用这种方式啊,”阿尔弗雷德哽咽了一下,随后强行忍住泪水,“好了,不说了。总之我最近一切都好,刚解决了一个案子。我失忆的事情我还会再调查调查的,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不会出事的。”

阿尔弗雷德停住了话头静静的坐着。墓园依旧一篇宁静,风依旧在吹,所有事物都在按部就班的运转,墓园中沉睡的人们无言的观望着前来扫墓的人们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时光匆匆似水从墓碑的间隙中流过。

 宁静的氛围被阿尔弗雷德的手机铃声打破,阿尔弗雷德被吓了一跳,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一摸脸,湿乎乎的。最近似乎哭的有点多,阿尔弗雷德无奈的想。

接起电话,伊万的声音传来:“嫌疑人醒了,在哪儿呢?说明原因,不然你的假不批。”

“你老这样不通人情会被人揍的。”阿尔弗雷德回敬,语气中夹带的微妙的鼻音让对面久久没有回音。阿尔弗雷德不耐烦:“行了行了,这就回来。嫌疑人你们先审着。”

“在那儿等着,我去接你。”过了良久,伊万的声音传来。

阿尔弗雷德坐回墓碑前,仰起头看着天际的云,嘴角微不可察的挑了起来。似在和马修交代又像是自言自语:“你看,我就说他是这么样一个人啊。”

不一会儿,墓园外传来引擎声。阿尔弗雷德起身,深深的看了眼墓碑,转身离开了。生活总要向前看。阿尔弗雷德迈出墓园的大门,朝着自己的生活走去。 

“嫌疑人情况怎么样?”阿尔弗雷德边拉安全带边问道。

“情况稳定,当时我也没打算直接把他打死。”伊万看了眼阿尔弗雷德通红的眼角,回答道。阿尔弗雷德点点头,调侃道:“这可真不像你,当时我还在想脑浆溅到身上怪恶心的。”

“人还在医院,能说话不过病情不稳定。直接在医院问吧,反正已经抓现行了,他不配合也可以结案。”伊万不理会阿尔弗雷德的调侃,继续说道。

“又回医院啊,”阿尔弗雷德调低座椅靠背,舒服的摊在副驾驶上,“刚从医院出来,感觉最近在医院瘫着的时间比查案的时间都多。”

“你知道就好,”伊万道,“所以危险的事...”

“行了伊万,”阿尔弗雷德打断他,“这事儿没得商量,调查我会继续下去的。我发现了,跟你这种人不能妥协,你只会得寸进尺。我话摆在这儿了,”阿尔弗雷德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头看着伊万冰冷的侧脸,“那怕我要躺在那儿,”他用手指头点点在后视镜中不断远去的墓园,“我也会查下去。我从考警校那天就明白的很,警察的工作性质从来就和安全没什么关系。这是我选择的道路,伊万,”阿尔弗雷德认真地说道,“这条道路就是艰难而曲折的,没有轻松就能看到的真相。你我,乃至警队的每一个人都走在这条道路上。这条路上的障碍已经够多的了,我不希望你成为我走在这条路上的阻碍,好吗?”

伊万没说话,过了良久,他低声说:“你觉得我是阻碍吗?”

“如果你继续阻碍我调查,拒绝信息共享,那就是。”阿尔弗雷德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树木。

又过了良久,伊万道:“我只是担心你。”

“你担心我咱们俩就更应该赶快一起把问题解决。你我在任何事情上都有着同样的地位,我不弱势,更不需要你保护我。有什么问题咱们都应该共同面对,不然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的意义是什么?让你保护我吗?”

伊万愣了愣,不说话了。阿尔弗雷德以为他又拒绝了,有些无力,盯着车窗后视镜发呆。

过了很久,久到阿尔弗雷德都快无聊到睡过去的时候,伊万开口了。“好吧,”伊万道,“你确实...很强。”

阿尔弗雷德惊喜的转过头。

“我跟你说了吧,王耀说我有轻微的PTSD,”伊万继续道,“触发条件大概就是你流血受伤,平时也会出现安全感确实或者过保护等症状。当时他跟我说的时候我没太当回事,”伊万继续解释道,“不过他也说了这种问题需要暴露性疗法效果最好。”

“啊,我受伤对你影响这么大呐。”阿尔弗雷德眉开眼笑,揶揄道。

“你当时差点死掉。”伊万纠正。

“也是呢,我当时可跟你留遗言了呢!”阿尔弗雷德继续道,“怎么样,如果我死了你是不是回记得我那句话一辈子!”

“别说这种话。”伊万冷冷道,“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留遗言。”

“好啦好啦别生气,”被伊万拉入伙儿的阿尔弗雷德心情不错,高兴的给伊万顺毛,“作为你把我纳入调查小团体的奖励,我告诉你件事吧。”

伊万偏头看他。

“我今天再医院床头柜上发现了张恐吓信欸。”

车速一颤,阿尔弗雷德金灿灿的脑袋差点撞上侧窗。

“怎么回事。”伊万努力冷静的问道。

“说什么要是发现了他的秘密就得死之类的,啊呀基本都是废话,只有一点我挺好奇,那玩意落款是个狼爪印,你知道什么吗?”

伊万眉头皱了起来,“信还在吗?给我看看。”

“哦,和那袋苹果一起放回警局了,回去再说吧。”

伊万点了点头。

 车停在了医院停车场,两人下车进入病区,和在门口值班的民警打过招呼,刚要开门就见贝什米特两兄弟从病房里走出来。

“这混蛋不交代,非要你去问才行。”吉尔伯特有些恼火的说到。

“非得我来?”阿尔弗雷德迷惑。

“我和你一起进去。”伊万接过路德维希递过来的记录册,率先推开门走入病房。

病床上的花店老板面色有些苍白,身边的一起规律的响着。见到阿尔弗雷德,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令阿尔弗雷德一阵反胃。

两人在病房里坐下,阿尔弗雷德开始审讯。

“姓名。”

“乔治·布朗。”

“为什么杀人?”

“想杀,所以就杀了。”

“那咱们来说说你妹妹吧,”伊万插嘴道,“医院给出的死亡证明说她死于强烈过敏反应导致的休克。”

乔治懒散的气场一扫而空,猛地从病床上直起身,吼道:“不许你提她!”

“过敏原是一捧水仙花,”伊万不予理会继续翻着档案道,“你杀第一位被害人和这个有什么联系吗?”

“那个女人该死!”

“档案显示第一位被害人和你妹妹应该是同事,两人关系很好。具公司的人描述,第一位被害人——也就是Lily女士很喜欢花,她应该经常光顾你的花店吧?你们应该认识。”

“就是她害死的我妹妹!她必须死!”

“所以你就想用水仙花勒死她?”

“嘿嘿,”乔治突然阴森森的笑了起来,“这是先生告诉我的!这真是绝妙的方法!让她死于自己最喜欢的花,一点一点的窒息...嘿嘿...当时她一开始拼命挣扎,我差点没按住她!我后来嫌她一动一动的烦死了,我就用转头给她脑袋也来了一下...然后她就不动了...嘿嘿...终于死了!”

阿尔弗雷德看着他扭曲的笑容有些反胃,强忍不适继续问道:“先生?那是谁。”

乔治却好像根本没听他说话,自顾自的继续说:“她死了,我就把她随意的丢在小巷里,就像她对我妹妹那样...我妹妹就那样孤零零的躺在家里的,我回去的时候...尸体都凉透了...就让她也躺在那儿好了。后来啊,后来我发现这真的很有意思,我就去问先生....先生就跟我说有趣可以继续做啊!但是要听他的话,他才能帮我找有意思的事...嘿嘿...我哪里等得起,我就自己找了!第二个女人也是,身体那么软....嘿!勒住一会儿就没气了,太无聊了,我就...嘿嘿...我就划了她来着,哇,然后就流出来好多好多血,好多好多...嘿嘿....热乎乎的,到处都是!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阿尔弗雷德一阵反胃,狠狠的一拍桌子,打断道:“回答我的问题!”

乔治也突然抬起眼睛,死死盯着阿尔弗雷德,笑道:“那天晚上先生狠狠的批评了我,但是没关系啊!那么多血,哗啦哗啦的,嘿嘿!然后我就碰到了警官你啊!当时我看到你就觉得你的血肯定也,很热很热!要知道我妹妹当时可都,尸体都冰凉的了!我一看到你就知道你一定能满足我!嘿嘿,警官,警官!你肩膀喷出来的血沾到我脸上的时候,我真的!哈哈!”乔治语无伦次的尖声笑了起来。

伊万揪起阿尔弗雷德就往外走,刚要打开门,笑死戛然而止,阴恻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警官,您就没有想过报仇吗?先生跟我说你的一个朋友死的很惨烈呐!”

阿尔弗雷德猛地回头看他。

“你说,一个警员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明不白就死了真的就真么简单吗?你就不怀疑...嘿!你不想知道真相吗!你不想和我一样,报仇吗!相信我,一看你的眼睛我就知道,咱们是同一种人,嘿嘿!”

伊万猛地拉开门,抻住阿尔弗雷德的肩膀就要把他往门外推。

“先生跟我说了好多你的事,嘿嘿...他会联系你的!”最后一句话犹如恶魔的而与,在掩上门的刹那从门缝中传了出来。

伊万合上门。在门外听墙角的警队众人都脸色铁青,阿尔弗雷德却面色平静。见大家都脸色凝重的看着他,阿尔弗雷德笑着说到:“行了,我啥样你们还不知道,不至于被他忽悠两句就去违法乱纪啊。”

楼道依旧气氛凝重,阿尔弗雷德侧头去看伊万的脸色,见他脸色也很难看,叹了口气道:“行了,别在这儿杵着了都,你们要是真这么担心就赶紧结案把这家伙扔进监狱,先生不先生的看他这精神状况还不一定有没有这事儿呢,有的事犯人为了脱罪假装自己是被教唆的好吧,散了散了!”

大家这才忧心忡忡的散开,前前后后的离开医院前往警局。最后离开的是本田菊,他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最后抬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离开了。

楼道里只剩下伊万和阿尔弗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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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这条线后面会有发展,先别着急(没死(小声

感谢各位宝子们的评论!看了大家的评论每天都有写作动力(流泪

第一案快结束了,马上写第二案顺便推主线(小声

日常求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n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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