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布•M

【露米】重案集（09）

前文见合集

今天调整大纲来着，更新有点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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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阿尔弗雷德跟着王耀进了他在警局的临时办事处，伊万已经坐在里面了。阿尔弗雷德疑惑的偏头看王耀，用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王耀没理他，直接对着伊万说：“房间我亲自检查过了，没有任何窃听设备。以后咱们有什么线索都在这儿说吧。”

伊万点点头，指着自己对面的凳子示意阿尔弗雷德坐下，王耀自己溜达到桌边给自己冲了袋蜂蜜柚子茶，美滋滋的端着杯子也坐到桌前。王耀喝了口茶，率先问道：“阿尔弗雷德，说说你想起来了多少？”

“基本都是片段性记忆，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展开说说？”

“啊一开始是我先开枪来着，但是打的什么不确定，这块应该是行动开始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回忆着说。回忆自己刚想起来的记忆其实很有趣，记忆本身就是经过刺激后再次出现的，因此在脑内也很模糊，努力回想这一步就像研究自己的过往。

“确实是你先开的枪。”伊万补充道，“当时小巷很黑，你看到了可疑人员朝你举枪，你就先开枪了。当时咱们行动前有明确过开枪前要明确情况，时间允许的话要通知对方情况，但是当时你直接开枪了。”

“确实像是你会干的事。”王耀揶揄道。

伊万没有在意王耀的打断，继续道：“我在你开枪后也看到了可疑人员，党参咱们俩看到的加起来一共应当是三个人左右，以咱俩的水平完全没有问题，所以我也没有阻拦你。”

“那看来后面出了变故，”阿尔弗雷德说到，“之前受伤时候我就想起来我在和两个黑衣人搏斗，按照这个情况绝对不止三人。”

“是的，”伊万说到，“当时一方面是线报说是小规模活动，另一方面是因为已经开枪打草惊蛇，不突入可能前功尽弃，所以我也没有组织你继续深入。”

“啊，”阿尔弗雷德突然打断道，“所以后面我跟你说什么‘这种情况是我造成的’之类的，是因为后来发现敌人太多咱们对付不过来吗？”

“算是，不过其实很蹊跷。”伊万说到，“其实一开始我通过枪声包括他们的活动来看，确实在3到5人左右，但是后来人数突然增加的。增加之前咱们已经击毙两人，剩下三人左右也受伤了，不排除呼叫增援，但是不应该到的那么快。”

“哦，你说增援啊，”王耀突然插进来，“竟然咱们现在有共同的敌人了，那我也不妨向两位摊牌了。”

阿尔弗雷德和伊万看向他。

“那个增援可能是我的人，”王耀不及不许地说，“但并不全都是。”

阿尔弗雷德一拍桌子站起来下意识就想掏枪，伊万也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欸别急啊，我没说完呢。”王耀抿了口茶，完全没有被剑拔弩张的形势影响继续说道：“因为你们那天得到线报说是有一次小交易，所谓的交易对象呢...你们就理解成是我就行了。”

“你什么意思。”伊万冷冷道，“咱们俩提合作的时候你可没跟我说这些，往日你那些举动也只是为了混淆视听？”

“你是指装纯良在警局里装医生吗？嘿，那可好玩儿了~而且不和你说，也是因为那时候我也没摸清楚你到底是什么立场不是？”王耀笑眯眯的说到。

阿尔弗雷德退倒门口，堵住门，问道：“我是不是在案发现场见过你？我记得我后来回到伊万那儿的时候...说我遇到了一个金眸子的亚洲人，就是你吧？”

“唉，和你们这些条子说话就是费劲，啥都喜欢刨根问底。”王耀无奈，“听我继续说。总之，就是你们要找的那帮人要和我们做生意，当时去的是我大哥，和我长得有点像，我们俩在道上都是唱双簧的，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兄弟俩，我们共用一个身份[1]——这是机密。”

王耀轻轻的弹了弹被壁，“怎么样，这是我的诚意。这道上没人知道，目前只有我家内人和你们两位知道。可以相信我了？”

伊万皱眉，阿尔弗雷德也不说话。

王耀叹了口气道：“算了，这也不重要，这不过是我给二位展现的诚意罢了，两位不信就算了。”顿了顿王耀眼神突然一凛，“如果两位到处乱说，我不介意是最近增加点工作量。”

“你在威胁我吗？”伊万拳头握紧了，指节微微泛白。

“互相合作掌握一些把柄不是很正常吗？就像我现在做心理顾问，两位要是想告发我我就说你们受了刺激在说胡话。我先再也把自己的把柄放到两位手中了，怎么样，是不是更有安全感了？

”阿尔弗雷德皱眉：“这就是你们的合作的式？”

“是的，”王耀又喝了口茶，“简单来说就是那天我哥去的，没多久我哥突然发急报让我接应，我就带人去了。我的人先去的，当时我的指令是遇到生面孔格杀勿论——所以我不确定你们两位是不是我的人弄伤的。但是这也不能怪我啊，做生意有条子在多膈应人不是？”

阿尔弗雷德不理会王耀的挑衅，直接问道：“那我遇到的你大哥，我又回到伊万这边了，那你大哥呢？”

“失踪了，”王耀直接说到，“包括当时我身边的一些人，我到的时候现场有火并迹象，我们暗中搜索了那片区域，我们的规矩是交易前一般会清场，那种棚户区里一般也都是些道上的人，所以正片区域只有你们两个喘气的，看你俩快死了我还稍微做了点应急处理呢。所以就算是我的人恁的你俩，这也扯平了不是？”

“所以事后你一直在找机会接近我们是不是？”伊万问道。

“是啊，”王耀坦言，“你找到我当然也不是偶然。”

“等等，”阿尔弗雷德突然道，“你说你们会清场？”

伊万显然也反应过来，惊疑不定的看了阿尔弗雷德一眼，两人对了个疑惑的眼神，阿尔弗雷德继续道：“可昨晚有个老太太在行动时候突然打断我说什么她见过我们之前的行动！”

王耀目光一沉，沉声道：“那基本不可能，除非她是...”

“她是那个团伙的人！”伊万打断道。

三个人略微沉默了一下，王耀叹了口气道：“你们具体说了啥？”阿尔弗雷德想了想道：“嘶，她就给我形容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我还没怎么跟他交流就被那个连环杀人犯袭击了。”

“可能是试探，”伊万道，“他可能知道你失忆了，但是不知道回复程度，你应该也没有暴露什么。”

“记忆是会被加工的，”王耀说到，“你后来恢复的记忆是不是和她说的差不多。”

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

“那可能并不是真正的记忆，那可能是受到了引导后形成的。”王耀皱眉继续说道，“你本来记忆形式就不稳定，加上她的心理暗示，大脑可能自行对记忆进行艺术加工。当时你没有反驳什么？”

“没有，”阿尔弗雷德道，“这是不是很糟糕？她是不是掺杂了一些错误的东西进去但是我没有发现，他们是不是知道我记忆受损了？”

“很有可能。”王耀也觉得情况并不乐观，“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去她出现的地方看看。”

阿尔弗雷德回忆了一下便描述了出来。

伊万在一旁皱眉道：“他们知道咱们的情况又怎样，会不会出手？”

“他现在失忆了，反而可能比较安全，”王耀看着伊万问道：“有没有人试探过你？”

伊万摇头。

“那就好。”

阿尔弗雷德松了口气。

王耀看着他翻了个白眼道：“啧啧啧，我感觉咱们的合作很快会变成一对小情侣和我这个电灯泡咯，随着记忆恢复情感会慢慢回流，啧啧啧，布拉金斯基探员恭喜啊，收获失而复得小情人一枚。”

随后王耀端着茶杯去加水，留下有些脸红的阿尔弗雷德和心情不错的伊万。

阿尔弗雷德有些尴尬，咽了口唾沫说到：“嗯，我是感觉，嗯，咱们俩关系应该更亲密的。我刚醒过来那些话，就 你别太在意。”

伊万笑眯眯，点点头。

阿尔弗雷德更尴尬了。

就在阿尔弗雷德还绞尽脑汁儿想办法缓解自己的尴尬时，本田菊猛然推开王耀的门。

“进门要敲门...”

“有个十三岁男孩儿失踪了！家属已经过来了，长官，您得出来处理一下。”本田菊打断王耀，语气略有些焦急。

[1]用的《白夜追凶》里面的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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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今天时间不够第二个案子只开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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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我更个番外补一下失忆前的腻腻歪歪小情侣（画大饼.jpg